,然后开始洗漱。
太子据,他也有差不多两年多没有见了。
自这位太子殿下南下雒阳主持治河后,张越就与之联系很少。
只有刘进偶尔会与他讲起刘据治河的事情。
起初,刘进谈起太子据治河之事,眉飞色舞,兴奋难耐。
但渐渐的,他的神色开始有了隐忧,讲起雒阳的事情,也是心事重重。
显然,这对父子已经有了裂缝与隔阂。
不过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当刘进成为太孙,并建立起属于他的势力,他们父子就不可能回到过去了。
旁的不说,就算张越和刘进可以压制他们的属下大臣,强行营造出与太子据之间‘父慈子孝’的局面。
太子据的大臣们肯答应吗?
必定是不肯的。
张越这边,便是想要息事宁人,也架不住别人一个劲的撩骚啊!
上次,疏勒会战前后,太子诸臣上跳下蹿,跳的可欢实了。
虽然事后,这些人全部被拉了清单,太子据更是宣布与他们划清界限。
可是,这裂痕已经产生了。
不止是太子据,张越这边也是一样。
更不提,还有那道天子密诏的存在。
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嘲讽!
事到如今,休说是张越了,便是他身边人也知道了,太孙与太子必有一战!
而且,极有可能是那种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的一战!
想着这些事情,张越就叹了口气,悠悠的道:“太子,其实……人很不错的……”
至少,和太子据当朋友会很轻松。
他那个人念旧,重感情,脾气也还好,而且学习能力也不错,不是那种刻板的顽固守旧迂腐之人,是懂得变通的。
就拿治河而言,虽然看上去,这两年来问题不少。
但至少,治河工程一直在推进。
而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