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这一系源头和法统所在的太宗皇帝的诏命,脸皮再厚的君王,也不敢宣布废黜。
毕竟,老刘家虽然虽然爱耍赖。
但终究脸皮还没有弘历那么厚,可以刚刚登基,转头就将自己老爹的政策当成一个屁一样给废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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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岂有此理!”金日猛然睁开眼睛,怒不可遏的抓着案几:“这赵家是当吾金氏无人乎!”
此刻,他感到了深深的羞辱和打击。
脸上黏糊糊的,难受的紧!
“父亲大人请息怒!”金赏连忙跪下来拜道:“不值得因这竖子,气坏了自己身体!”
金赏知道,自己的父亲,这位驸马都尉,因为早年宿卫天子,日夜守护着这位陛下,因而近年来身体每况日下。
到得现在,如非必要,自己的父亲,已经很少会整夜整夜的陪宿天子了。
金日却是暴怒不已。
金少夫,虽然他已经送出去了。
按照贵族的规则,这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,已经与他没有干系。
但这骨肉相连,家族亲情,岂能轻易中断?
更重要的是,他若不做出反应,这别人看了,岂不会以为他金日好欺负?
“赏儿……”金日看着金赏,轻声道:“吾听说陛下命汝明日带一个司马去护卫张侍中?”
“然!”
金日从怀中取出一块符信,交给金赏,道:“汝执此符,去调甲部司马!”
“甲部司马?”金赏顿时感觉有些风中凌乱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大人,不至于吧?”
“哼!”金日冷哼道:“如何不至于?”
他微微负手,冷然道:“虎卧山林,若不发威,与大猫无异!”
“赏!你要记住!孔子曰:吾何执?吾执射!”金日郑重的将手里的符信塞到金赏手里,紧紧的握住他的手道:“而君子之射,一样见血封喉!”
金赏却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