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,也懒得去管他们的死活。
让他们离开繁华的中原,跋山涉水去偏远、落后的夷狄山区,去教授那些生番野人诗书礼乐?
做梦吧,这是!
总之儒生们本着自家的小算盘,素来是反对扩张的。
当然,这其中也有当今天子曾经东一榔头,西一棒子,没有规划的随意开战的缘故。
很多人都怕这位陛下,开疆拓土上了瘾,又和当年一样,打匈奴打着打着,屁股一转,将朝鲜啊三越啊按在地上一顿胖揍。
甚至跨越戈壁与大漠,隔着十几个国家,揍了一顿大宛。
“陛下,臣以为士大夫们会同意的……”张越微笑着俯首道:“他们会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的!”
“若陛下放心,此事,请交给臣来办吧!”
说服舆论,确实有些难度。
但现在的西南地区,早非曾经的西南地区了。
每年可能存在的上百万石甚至更多的蹲鸱、头,足以说服大多数人,同意夜郎与滇国的内附。
当然,这需要技巧!
对张越来说,他很清楚,应该怎么做,才能让哪怕最激进的孤立主义者也赞同此事。
而对张越而言,这或许是一次极好的机会。
将他的昭昭天命和诸夏特殊论,推销给天下人的好机会!
孤立主义要不得啊!
门户开放和天下是诸夏的天下,才是真理!
天子听着,却是正有此意,对张越笑道:“那就这样吧,卿办事,朕放心!”
张越听着这话,忽然感觉脖子有凉梭梭的,赶忙拜道:“臣谨奉诏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