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改变。
钱宁笑道:“沈大人吩咐的事,卑职当然会照办,张公公是陛下派出查案之人,相关证据和案犯,卑职会派人移交张公公……张公公随时可以派人接收。”
“来人!”
张永毫不含糊,直接叫人。
钱宁没有阻拦,见几名东厂番子进门来站成一排,钱宁笑呵呵道:“说完正事再去也不迟,其实卑职有很多关于此案的见解,想跟张公公交流一番,张公公是否肯赏面呢?”
张永略一沉吟,又摆摆手,让人退下,等二人独处后才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钱宁凑过来:“实不相瞒,卑职查过后,发现这案子跟张氏一门有莫大关系,很可能就是宫里那位派人放的火,但其实卷宗原本根本不在大理寺……事后有人故意放出风声,说是卷宗已被焚毁。”
“哦?”
张永虽然做事勤快,但在查案上,还没到钱宁这地步,或者说他作为内官,不敢把太后牵扯进来,这是作为皇室家奴的本分。
钱宁不明就里,继续道:“若有人要把案子闹大,只需将事情往张家身上引便可,沈大人让我等实事求是,但张公公您该怎么办,其实不用卑职提醒吧?”
张永道:“这次是陛下派咱家查案,咱家自然会追究到底。”
钱宁试探地问道:“您真敢据实以陈?若和盘托出……是宫里某位贵人指使,您如何来跟陛下呈报?”
这下张永也不知该如何回答,因为张永也心知作为奴才不能跟太后对着来,更不能影响太后跟皇帝的母子关系。
“呵呵。”
钱宁笑道,“您不能这么呈报,但有人可以,卑职认为可以让大理寺如此呈报……听说大理寺少卿全宗献是个油盐不进的主,不如让他来上奏,您看如何?”
张永皱眉:“你倒是会利用人。”
钱宁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:“不瞒张公公,卑职对这全宗献此人非常了解,之前去大理寺查案,他多不配合,但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