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鹤龄道:“要不这样,咱兄弟商量一下,找个人出来把事情承认了,就算沈之厚问罪,我们中间也可保一人!让为兄来如何?”
“啊?”
张延龄没料到兄长会有“自我牺牲”精神,发愣过后,马上摇头,“大哥,这事就算真要承认,也是我承认,毕竟事情是我做的。”
张鹤龄幽幽叹了口气:“你是弟弟,你还年轻,为兄怎能让你犯险?”
张延龄冷笑不已:“就算承认又如何?那小子能把我怎么着?大哥你说,我们该怎么办?”
此时张延龄很是“讲义气”,眼见兄长肯帮他承担罪责,他便不想当孬种,拍着胸脯便要把罪名承担下来。
张鹤龄走过去,在张延龄耳边低声说了一番,张延龄脸色多少有些不好看,但最后还是点头:“那就请他回来,咱不过堂,大不了今天我不回府去!大哥放心,这件事绝对跟你无关,我不会牵累你!”
……
……
沈溪正在大堂跟张子麟商量案情,全云旭匆忙进来。
沈溪看着全云旭,好奇地问道:“宗献可有事?”
全云旭气喘吁吁道:“两位尚书请见谅,是有要紧事……建昌侯说他承认曾在魏国公帮助下运送火器到江南,跟倭人做买卖。”
“什么?”
张子麟大吃一惊,站起身来,“这种事他也会……承认?”
张子麟本来对沈溪过堂前去见张氏兄弟有些不解,等现在听全云旭一说,他顿时明白沈溪过去有深层次的用意。
沈溪道:“既然承认了,那还说什么,拿到口供后让他们签字画押吧。”
张子麟紧忙道:“对,既然招认就赶紧画押,此事耽搁不得。”
全云旭点点头,赶紧陪同沈溪和张子麟到了刑部宴客厅内,此时张延龄还在按照刑部的要求,写陈诉状。
等张延龄写完,签字画押后,张延龄嚣张地道:“姓沈的,我知道你什么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