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张家的厉害。”张延龄握紧拳头,一副要找沈溪报复的模样。
张鹤龄面带怨恼之色:“都说吃一堑长一智,你是吃了多少堑,到现在脑子都不灵光?沈之厚若那么容易对付的话,先皇时咱们就把他给干趴下了……这次不过是他不跟你计较,若他出手的话,你觉得咱兄弟能这么容易抽身事外?”
张延龄脸色不悦:“大哥,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,那小子不过是怕了咱……”
话音还未落下,但听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:“两位老爷,大事不好,外面有大队官兵前来。”
张延龄一脸不屑之色:“官兵来作何?知道府上要修院子,来帮忙吗?”
张鹤龄则很谨慎,走出门问道:“哪里来的官兵?可有问清楚来意?领兵者谁?”
“乃是刑部的人。”下人惊慌地回答。
张鹤龄一听脸色变了,着急地道:“坏了,坏了,刑部来人准没好事,你先到后院,为兄出去看看。”
张延龄不屑地道:“陛下都说不把案子扩大,刑部还敢闹什么幺蛾子么?张符瑞那厮想造反不成?我出去会会他!”
“二弟你……”
张鹤龄还没来得及阻止,张延龄已抢先一步出了屋子,往大门口去了。
……
……
寿宁侯府大门外,刑部衙差配合顺天府、城防衙门的官兵,将府宅团团围住。
张延龄气势汹汹出得府门,一副要要找人问罪的架势,却见为首的官轿上下来一人,正是刑部尚书张子麟。
张延龄当即迎上去喝问:“刑部是什么意思?不知道这是什么府邸?敢在这里闹事,不想活了?”
这边张延龄气势十足,刑部那边却没人过来阻止,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,这让张延龄气焰越发嚣张。
张子麟黑着脸站在那儿,没有吭声。
此时张鹤龄躲在府门内,仔细倾听外边的动静。
“解释吧!解释不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