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,陛下去了宣府,好像对朝事没那么用心,这南京之事,沈国公不管,谁来管?”
唐寅干脆保持缄默,以此作为抗议。
王佐叹道:“不是老夫非要来找你,只是陛下定下两年出征之期,这不江南处处都在动员,兵员、粮草和辎重,还有新城造船,这些都不是小事,哪一样不要银子?”
“南京户部每年所做之事,不过是将府库收入整理归纳,没有独立的支配权,一次要准备如此多钱粮,实在是让老夫捉襟见肘,老夫就想让沈国公多过问一下此事,他素有见地,想必有万全的解决之法。”
唐寅觉得王佐确有难处,跟他遭遇到的困境一样。
唐寅摇头:“王老更应跟朝廷请示,而不该向在下提这些事。”
王佐苦笑:“伯虎,你才是陛下钦命负责和统筹全局之人,老夫有困难不来找你,找谁?”
这下唐寅无法反驳了,毕竟朱厚照跟沈溪置气,把差事交给他,那他理应承担起责任。
唐寅道:“向朝廷申请调拨钱粮,非在下能力能及。”
王佐想了想,道:“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年了,但江南这边的预算至今未批下来,老夫的想法,是咱们一起跟朝廷上奏,尽量把江南这边的钱粮留下,以支应造船和训练水军用度。”
“嗯。”
唐寅点了点头,没有发表意见。
王佐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份早已备好的奏疏,摊开来:“你先看看,若是有不对的地方你且提出来。”
唐寅闻言不由皱眉,王佐分明是有备而来,他凑上前仔细看过,脸色凝重。
王佐道:“既无问题的话,咱就早些把上奏定下,免得朝廷预算确定下来,江南又要捉襟见肘过一年。经历倭寇肆虐和宁王叛乱,如今又面临筹备训练朝廷水师,这两年乃是江南日子最紧巴的时候,上上下下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,伯虎,你可得体谅下面这些人的难处啊。”
唐寅深刻体会了一把身在局中那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