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清名卓著的官员,也会收纳百姓投献土地规避朝廷税赋以及强买强卖扩大田宅的现象……把事态扩大,牵扯进的人太多,事情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。”
“那沈尚书……”
全云旭犹豫不决地问道,“这份举报卷宗留着有何意义?若是魏国公再供述一批出来,事情真不好收场了……”
沈溪微笑着说道:“案子审成什么样子是可控的,但真相必须揭露,这些事未必需要在公堂上说,但至少得跟陛下奏明,让陛下知道我们是有做实事的。”
“啊?”
全云旭的思路越发跟不上了。
不过全云旭非迂腐之人,思索良久后,好像明白什么,说道:“沈尚书是为了给陛下有个交待?”
“算是吧。”
沈溪平静地道,“案子具体是怎样的,陛下有权知晓,身为臣子不能替陛下做决定,这案子今日审结,年后就会平静一段时间,算是给陛下留下充足的解决问题的时间。”
“哦。”
全云旭总算听懂了,没有再随便发表意见。
沈溪再道:“官场中,很多事无需计较对错,或者说没有对错,眼下就是把公堂上二人的罪状审定,交由陛下处置。”
全云旭无条件遵从沈溪意见,点头道:“一切听从沈尚书安排。”
……
……
徐俌供述出一些人,觉得无关紧要,不会影响徐家的根本利益,以此来作为他“赎罪”的筹码。
他本以为沈溪和全云旭会出来好好跟他好好计较一下罪证的问题,却未料这案子好像已经审完了一样,不仅沈溪不见身影,连全云旭都未再到堂上来,他写完检举文稿不久便被押送回锦衣卫的拘押地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徐俌疑惑不解,“沈之厚不是想利用这件事来对付朝中政敌么?难道是我没如他所愿,没有乱写一通,他对此不满,所以决定先把案子搁置?”
徐俌在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