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六。”
说到这里,全云旭抬头看向徐俌:“你对陛下不满,暗中图谋不轨,曾令地方将官只听你号令而无须受南京兵部调遣,江南各大卫所指挥使也为你轻易撤换……你可认罪?”
徐俌听到这里怒火中烧,他不看全云旭,而是怒视沈溪:“全都是胡言乱语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”
全云旭闻听此言神色淡然,徐俌越是愤怒,说明其罪行越是八九不离十。
“魏国公,你若觉得这些都是凭空诬陷,稍后人证物证便会过堂……这是名录,你是否要过目?”
徐俌大概猜到有哪些人和证物可能会被提到大理寺公堂上,一旦公开的话,罪证确凿,他翻案的机会就没了。
“老朽要面圣,跟陛下陈明此案。”徐俌倔强地吼道。
在徐俌看来,这是他脱罪的唯一方法,眼前的沈溪是指望不上了。
全云旭却摇摇头:“今日过堂不求繁杂,所有步骤尽量简化,既然魏国公认为人证物证不需一一过堂,就此认罪,那你的罪行大理寺可就要记录在案了。”
徐俌一听不由急了,连忙问道:“你这算怎么个意思?老朽何时认罪了?”
全云旭毫不含糊,一摆手:“将地方将领检举魏国公贪赃枉法的信函呈递上来……”
徐俌有种有劲使不出的感觉,急忙摆手:“什么信函,都是一群为求自保的罪人胡乱攀咬,也可能是被某些人挑唆利用。”
突然旁边魏彬道:“全少卿,咱家知道魏国公的一些犯罪证据,检举出来,算不算戴罪立功?”
“好你个魏彬,说什么胡话?”
徐俌一听急了。
本来他还准备跟魏彬共同进退,谁想关键时刻对方先把他给卖了。
魏彬道:“徐老公爷,都是证据确凿之事,你否认也属徒劳,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,这就叫树倒猢狲散,真以为你以前栽培的那些将领会跟你站在一条线上?怕都是秋后的蚂蚱……咱家知晓魏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