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公爷把您当作至交好友啊。”
钱宁笑道:“好友?魏国公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?”
就算收了钱,钱宁还是拿出盛气凌人的态度,这也是他气不过以前徐俌利用地头蛇的身份打压恐吓他的往事。
沈溪道:“可是……陛下并未对此案做任何批示。”
徐程继续磕头:“若沈大人肯上奏为我家公爷说情,魏国公府上下必当为您效犬马之劳,沈大人,您若不相助的话……忍心看着我家公爷就此被定罪?”
沈溪站起来,神色平和:“当初本官劝说魏国公激流勇退的时候,曾说过,让他收心养性,未来指不定什么时候便可复出朝堂。”
“他是否听从本官的,另当别论,当时陛下给出的承诺,是对他以往所做之事,既往不咎。”
徐程难得听到沈溪表态,再问道:“不知大人,我家公爷在那之后做出什么违背朝纲之事?”
“难说。”
沈溪微微摇头,“这就要看陛下是怎么认定的。本官能做的是……若陛下以魏国公之前所做错事追究罪行,本官会上奏,据理力争,但若罪名是那之后发生……前后不到一年时间,你们做过什么,自己应该知道才对。”
“若追究的是今年发生之事,本官可就爱莫能助了。”
徐程一怔,他也在竭力回想徐俌在卸任南京守备勋贵后曾做过什么,但怎么都记不起来有什么事情要被朝廷追究问罪。
以前徐俌做了不少贪赃枉法之事,但卸任后,徐俌没了权力,做事不敢太嚣张,还算比较本分。
钱宁见沈溪和徐程都不言,不由带着几分恼火道:“沈大人做了如此回复,你还有何话可说?赶紧走,别打扰沈大人做正事。”
徐程这才反应过来,行礼道:“沈大人,您若能施加援手,魏国公府上下定永生不会相忘,为您准备的谢礼已送到京城,随时都能送到城里任何地方。您以后再往江南,我家公爷也会好生款待。”
钱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