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朕是他妹夫,还是他的学生……有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所以我跟先生,比你的关系还要亲呢。”
沈溪哭笑不得,这话说得越来越离谱了,如果传到御史言官耳里,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,赶紧道:“既然都觉得有理,那就各退一步……陛下跟民间女子有来往,确实有违朝廷礼法,不容于世俗;皇后也应该放下心中成见,跟陛下和睦相处。”
“对对,还是先生顾全大局,就应该这样。”
朱厚照站起来,走到沈亦儿旁边,拿起酒壶就要倒酒,嘴里道,“皇后,不管咱以前有何芥蒂,一杯酒泯恩仇,你意下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
沈亦儿看了看朱厚照,又看看沈溪,最后拿起酒杯,与朱厚照碰了一下,嘴里道:“这回我就原谅你了,但若再有下次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说完一饮而尽。
沈亦儿任性惯了。
但今日兄长在旁,她以前对沈溪很敬畏,就算不给朱厚照面子也要给沈溪面子,使得她说话做事都适可而止。
一起吃过饭,沈亦儿借口身体不适,早早便要回内院歇息。
不过临走前,沈亦儿特地说明来日要跟沈溪促膝长谈,朱厚照大方地应允了。
沈亦儿离开后,酒席撤下,换上清淡的茶点。
朱厚照就好像诉苦一般,在沈溪面前陈述这一年多来跟沈亦儿相处的“悲惨遭遇”,想博得沈溪同情。
“先生,朕不是不疼惜皇后,实在是……身不由己啊!”朱厚照苦兮兮地道。
沈溪喝了口茶,神色淡然:“陛下有何身不由己的?”
朱厚照道:“皇后根本不待见朕,把朕当成仇人一样,朕说什么做什么,她都看不过眼……说起来最初半年多倒还好,但自从跟朕到江南后,她的性格逐渐变化,现在更是什么事都跟朕作对。”
沈溪道:“陛下自问对女人很了解?”
朱厚照怔了怔,这会儿他有些醉醺醺的,没听懂沈溪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