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内之事,不需陛下礼待,至于皇后入宫,臣一直持反对意见,也不知这一年多来你们过得如何……”
听到这里,不但朱厚照脸色变了,连沈亦儿神色也不太好看。
他们不由想到一年前朱厚照提出婚约时,沈溪的确提出反对意见,而且还是态度最坚决的那个,现在居然也没避讳这件事。
朱厚照道:“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?朕岂会亏待皇后?皇后,你说是不是?”
沈亦儿瞪着朱厚照,目光好像要杀人,就差跟沈溪告状,或者直接拂袖而去。
如此一来朱厚照更加尴尬了,涨红着脸道:“朕是做了一点错事,但也不算什么,不过就是跟民间女子有来往……朕乃一国之君,总不能守着皇后一个人过日子啊……不就是逢场作戏吗?”
沈亦儿终于发火了:“嘿,你还有脸说?”
朱厚照一脸憋屈,苦着脸道:“以前皇后你从不在意这些,为何现在……朕对你解释那么多次,也表明以后不会了,你就不能信朕一回?”
“信你?母猪会上树!”
沈亦儿毫不客气地道。
朱厚照和沈亦儿好像是民间夫妻一样吵嘴,旁边小拧子等近侍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寒,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,这种事他们都不想入耳,免得事后被朱厚照清算。
但现在朱厚照没下令,他们就只能尽量往后缩身子,就当没听到。
朱厚照不依不饶地道:“先生评评理,若是朕不碰别的女人,那是否太不公平?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先皇,只有太后一个妻子而不纳妃嫔,但以朕所知,先皇还是有别的女人,只是宫外人不知罢了。”
这话一说出口,连沈溪脸色都变了。
沈溪心想:“真是童言无忌,这种话也是你这个皇帝应该说的?甚至拿自己死去的老爹开涮,一点正形都没有!”
沈溪道:“陛下跟皇后的相处方式,乃是帝王家事,不该问臣。”
朱厚照着急地道:“这不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