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奈地道:“公爷,您既然什么都不想做,那就是说……妥协了?”
徐俌不由叹口气,无奈坐下,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,好像失了魂。
许久后,徐俌才幽幽叹道:“唉……换了旁人来,都能拖延,甚至想办法让陛下回心转意,就是这小子……实在挡不住啊。”
徐程道:“这或许正是陛下和朝廷要让沈之厚来南京当恶人的缘故。”
徐俌摇头:“权力交出去,只有做一点背地里的文章,希望能换得暂时安稳,或者得到一个缓冲期……就看跟他怎么谈了。他也是勋贵,未来也可能来南京担任留守,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,也只有这小子能做得出来。”
……
……
徐俌离开,魏彬和王倬没走出太远,后面干脆相约来到客栈附近一处茶寮坐下。
因为有大队官兵在,掌柜不敢上前,魏彬坐在那儿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,让王倬多少有些紧张。
“魏公公,您可看明白这局势了?”王倬问道。
魏彬道:“这有何看不明白的,沈大人这是出招了……沈大人醉翁之意,便是这江南之地的军队……这分明是要杯酒释兵权哪。”
王倬叹了口气,幽幽道:“照理说有所改变也是可以的,但如此贸然改变,就怕带来的不利影响太大。”
魏彬笑道:“或许是过去几年魏国公于南京大权独揽,咱这些人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,唯独魏国公于江南,长年待在一个位子上,从将领到士兵只认他一个……你说陛下会如何想?现在不过是要改为流官罢了。”
王倬仔细想了想,点头道:“只是武将太多,轮流上台的话,怕是不好管束。”
魏彬道:“即便要管束,也不是你跟咱家的事,咱要做的不过是把皇差办好,将领们如何训练将士,如何在台前表现,那是他们的事情。有乱子咱支应着,没乱子,他们自成体系,跟咱无关。”
“唉!”
王倬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