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决定,没法发表意见,相互看了一眼便灰溜溜离开。
随后谢迁把朝中主要文官召集到一块,重点提了沈溪回朝之事。
杨一清原本对于谢迁委命他向皇帝上奏压力巨大,现在终于轻松了,便在于谢迁联合朝中众人一起上奏,不过上奏中除了提出让沈溪回朝外,还着重指出如今朝中不适合人员变动,分明是想堵住王琼升任兵部尚书之路。
联名上奏写好后,谢迁派专人马不停蹄送往徐州。
……
……
徐州城里。
这两天朱厚照继续在市井间“闹事”,丝毫没感觉到一场针对他的浪潮正在形成。
朱厚照接下来几天里,派出人手去徐州城里到处捣乱,他像个指挥官,白天找个茶寮酒肆等消息,派出去的人大张旗鼓骚扰民众,州府衙门束手无策。
张永一直没机会面圣,他在驿站内听说徐州城内乱象,一直等小拧子传来消息,可惜始终没法见上一面。
“小拧子说不来见,就真把我当作陌路……他是想抛开我角逐司礼监掌印之位?”张永气在心头,却没辙。
这天下午,朱厚照依然没有安分地待在行在,继续出去玩他那套一边闹事一边告状的老把戏。
唐寅无需随驾,便直接到驿站找张永,二人简单见礼后,唐寅快速地将心中担忧和盘托出。
“……陛下乃天下之主,本来陛下要做何事,我等臣子不当过问才是,但如今陛下所做所为,严重扰乱民生,地方官员人微言轻不敢上奏,但若是张公公这样股肱之臣也选择袖手旁观的话,久而久之,必会导致民怨沸腾,或许一场叛乱将就此酝酿。”
张永皱眉:“伯虎的意思是……让咱家劝谏陛下?”
张永不是傻子,他知道就算自己是司礼监秉笔,在外人看来无比荣耀,但在皇帝眼里却只是家奴,根本就没资格对皇帝的事评头论足,此时出头劝说无异于给自己惹麻烦。
唐寅从怀里拿出一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