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请海涵。”
张永不问有关自己跟小拧子的结盟是否有效,此时他更关心自己是否能尽快面圣,直接问道:“鄙人奉皇命而来,是否能早些安排觐见陛下?”
小拧子打量张永,摇头道:“难。”
一个字便让张永心情入坠冰窟,他脸色非常难看:“拧公公,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,您不妨跟鄙人说明。”
小拧子道:“张公公,别以为咱家拒人于千里之外,如今你回到陛下跟前,情况跟以前大不一样……张公公猖狂得很,拽紧手头权力,严防死守,生怕再出个江彬、钱宁,你知道咱家出来见你要冒多大的风险?”
张永听了这话,心中多少有些安慰。
不过随即小拧子的话让张永心情重新恢复郁闷。
“但咱家做事也需要考量,比如说跟张公公你的关系……咱家不能说随便信任谁,下一任司礼监掌印归谁还不一定呢。”
张永一阵恍然:“以前小拧子跟我结盟,是因为他的声望和资历不足以角逐司礼监掌印,需要扶植个听话的傀儡,而我就是他选择的傀儡……”
“现在小拧子已成为秉笔太监,且他在陛下跟前始终保持圣眷不衰,对我的倚靠也就没之前那么强烈,甚至想自己上位……若如此的话,我就成了他的竞争对手,难怪他会对我如此冷淡。”
张永诚恳地道:“拧公公说的哪里话?咱们什么交情?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着来,谁当司礼监掌印太监不都要听您的?”
小拧子冷笑不已:“那位张公公听咱家的话了吗?”
张永表态道:“若是鄙人的话,一定对拧公公唯命是从。”
小拧子斜眼打量张永,好像有所怀疑,但最后没计较,摇头道:“总归你面圣之事,咱家会努力帮你争取,是否成行全看陛下的态度,以及张苑是否从中作梗。赶紧走,别让人看到,不然又要惹麻烦,回京城前,司礼监可是众矢之的。”
张永明白小拧子这话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