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的信心继续在前方与宁王交战。
江彬不愿皇帝把信任落在别人身上,期期艾艾地道:“陛下,到目前为止,沈大人都未有任何动向,事情可能……不太寻常。”
朱厚照瞟了江彬一眼,问道:“怎不寻常?”
江彬低下头道:“微臣不敢随便评论。”
朱厚照不耐烦地一挥手:“你当朕不知你的意思?你是想说,沈尚书有可能被宁王收买,是吗?不用担心,宁王再怎么有本事,也不可能收买沈尚书,沈尚书是朕的先生,又是国舅爷,还是国公,如今在朝中位极人臣,他有什么理由投奔宁王?”
听到这里,江彬忽然眼前一亮,觉得似乎找到了攻讦沈溪的点,却又马上缄口,默默思索。
朱厚照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除非宁王允诺给他皇帝做……但这怎么可能呢?这次是朕跟宁王间的战争,沈尚书自会做出取舍,他知道支持谁。”
……
……
江南一场大雨,令气温骤降。
连续两日都是阴雨天气,城内街巷基本看不到百姓,各大工厂企业倒是热火朝天,基本不受雨水影响,日夜开工。
沈溪待在官衙里,没有出去,主要是处理手头公务,基本都是城内军政事务。
他不在的时候,唐寅来操劳,他回来了,做这些事便责无旁贷。
沙沙的雨水声中,外面传来脚步声,沈溪抬头一看,唐寅举着雨伞进门来,模样有些狼狈,下摆几乎湿透了,显然外面风雨不小。
等唐寅行礼坐下后,下人送上热茶,唐寅一把捧起茶杯,先抿了一口,感受着嘴里的热度,这才嘟囔道:“天气可真冷。”
沈溪从案桌后走出来,到唐寅身边的椅子上坐下,微微笑道:“天气冷还出门来?为何不守在府上陪家里人?这几天衙门没什么事情做……”
唐寅笑道:“瞧您说的,我这是来享清福还是当差?哪里有那么多清静日子过?还是要忙起来心里才安稳……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