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也可能出现乱臣贼子,万一咱成了这些叛贼挟持的人质,老爷真不知该如何取舍了。”
……
……
朱厚照撤兵安庆府城后,整个江南最安稳的地方就只有沈溪所在新城了。
一来是因为新城距离安庆较远,二来是有沈溪这样的名将坐镇,哪怕宁王派出的斥候都不敢往新城靠近。
随着时间推移,越来越多的商贾前往新城做买卖,新城越发兴旺,但这其中也夹杂有宁王的说客。
但没人能见到沈溪,沈溪已经有意识地在新城加强管控,禁止有人趁着战乱哄抬物价,同时防止宁王细作进城。
沈家一大家子没到新城,沈溪仍旧属于“无家可归”,基本上是到惠娘处落脚,只有偶尔才会去马怜处散散心。
随着时间推移,惠娘多了几分危机意识,过去几日沈溪专注于战事留宿官衙没回去,这天沈溪刚进门,就发现惠娘的态度有些怪异。
“还以为老爷又不来了呢……”
惠娘看似态度平和地说出这番话,但其实满含牢骚。
沈溪清楚惠娘对现状不满,不过他暂且没办法化解,只能是任由惠娘用阴阳怪气的腔调发泄一二。
进了饭厅,沈溪将外衣脱下,李衿赶紧上前接过。
李衿道:“这几天气温陡降,寒风刺骨,这边跟北方的天气还是有所不同。”
李衿是北方人,虽然她以前在闽粤、湖广等地生活过一两年,但对于江南的天气依然有些不太适应。
作为土生土长的北方人,李衿不太适应江南这种刺骨的湿冷环境。
沈溪在桌子边坐下,东喜马上将热茶奉上。
沈溪接过热茶,轻轻抿了一口,不无感慨地说道:“我在北方几年,突然间也不太适应这江南的气候……”
说话间,惠娘在沈溪右手边坐下,李衿则在左手边坐下,一群丫鬟在东喜的招呼下往桌子上上菜……虽然惠娘语气不善,但其实天色已晚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