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唆,以后老夫会以你张公公马首是瞻。”
张永打量徐俌,似在思考对方话中蕴含的意思。
徐俌笑呵呵道:“两日前老夫在家中设宴款待沈尚书,浑然不知当时张公公已进城,要不然就一起请了,好在迟了两日也不算什么,现在便可补上……老夫还准备了一份薄礼,稍后便送到守备衙门,聊表心意。”
本来张永对徐俌满怀戒心,但听说要给他送礼后,心稍微定下来。
如果诚心要为难他,甚至要除他而后快的话,根本不需要如此攀关系,这里可是徐俌的地头,现在徐俌一张热脸就在跟前,他的冷屁股是否愿意让徐俌来靠,完全由他的心意来定。
张永不动声色道:“咱家公务繁忙,暂时没时间。”
张永的冷漠,并未让徐俌死心。
徐俌笑着说道:“张公公定是为交接之事而忙碌,其实无妨,老夫可以在旁协助,而且宴席已定好,就在今天晚上,到时候请张公公过府来,一切都按照最高规格准备的,人不会太多,正好有些事咱可以私下商议。”
……
……
京城,紫禁城。
司礼监掌印房里,张苑刚得到来自江南的奏报,得知徐俌、张永和沈溪之间达成了协议。
张苑非常生气,当着前来送消息的魏彬的面,怒气冲冲地道:“沈之厚老是坏咱家好事……咱家就等着张永跟魏国公内斗,到时候把他们两个全撸掉……这倒好,有了沈之厚居中调停,他们居然冰释前嫌了……”
魏彬为难地道:“张公公,您也知道沈大人权力有多大,不单是京城或者边军,在江南影响也很大,更何况之前陛下钦定由他协调江南防务,张永跟魏国公都是老狐狸,怎会跟沈大人对着来?不过沈大人离开南京后,两人之间未必能和睦相处。”
张苑打量魏彬,问道:“这消息你是从何而知?”
“他们的联名上奏已到内阁,在下是从那边打探来的……”魏彬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