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被倭寇偷袭,咱不能有丝毫懈怠。”
刘序叹了口气:“现在是想好好干活,但大人不在,连具体要做什么都不知道,不妨先派人进城去打探虚实为好……唐先生以为呢?”
最后所有人都看向唐寅。
这会儿已不是在请示唐寅的意见,更像是一群人逼着唐寅表态,怂恿唐寅听从他们的意见。
偏偏唐寅是那种桀骜不驯的犟驴,心中本来就不是很看得起眼前这群没头脑的武将,此时显出一种做大事的气度,好像他已经是军中副帅,在沈溪走后甚至给全军做主。
唐寅板着脸道:“以前该做什么,你们现在就做什么,各司其职,这是你们必须做到的事情……沈尚书行事向来有分寸,用不着你们担心,草原那么凶险的地方,沈尚书也是来去自如,怎么,你们担心他在南京出事?他是两部尚书,又是国公和国舅,在朝野威名卓著,你们说谁敢对他不利?”
一众将领面有愧色,听唐寅这么一说,他们感觉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。
上位者要做的事,不是他们这些军中莽夫可以左右的,沈溪做事完全不需要他们指点,至于沈溪几时回来,并不在可控范围内。
“做事去!”
唐寅大声催促着,那些将领相互看了一眼,终于领命而去。
至于唐寅自己,还是开始想办法及时获取沈溪在城中的情况,他琢磨道:“沈之厚进城前已料到城内内斗剧烈,什么倭寇刺杀并不成危险,最大的威胁还是来自于那些想争名逐利的勋臣和官员、太监!”
……
……
辰时过去,南京城里基本平静下来。
张永东躲西藏一晚上,此时好不容易逃脱追捕,整个人还未彻底轻松下来,便赶紧派人通知钱宁那边自己的情况。
接下来张永准备潜入皇城,到内宫诸监司找个地方安顿下来,一边接管军权,一边上奏朝廷,参劾魏国公徐俌。
张永心想:“你徐俌敢对咱家乱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