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跟张永、钱宁之流合作,进言也全都对公爷不利。”
经过半宿,徐俌现在也冷静下来了,感觉昨晚做事太过冲动,此时开始后悔起来。
明知道现在张永跟钱宁跟他有芥蒂,很可能会上疏攻讦他,他还跑去开罪沈溪,等于是一手将沈溪推到张永阵营,挖坑自己往里面跳。
徐俌道:“那你说该怎办?”
徐程面带苦恼之色:“若是公爷您现在去跟沈尚书道歉,或许还来得及,很多事应该坐下来慢慢谈,无论如何都要先稳住沈尚书。”
“都这样了还去见他!真他娘的……”
徐俌破口大骂,不过尽管他心中又羞又恼,万分不情愿,最终还是叹了口气,“也罢,本公再去见他便是,谁让本公这张老脸不值钱呢?”
……
……
徐俌果然一早便覥着脸再来求见沈溪。
当他满面灰头土见到沈溪人时,发现沈溪红光满面,好像昨晚休息得很好。
徐俌道:“之厚,你看本公昨日跟你商谈过一些事,又得知有宵小……很可能是倭寇派来的刺客对你不利,特地派了兵马在外守护,你这一觉睡得可还踏实?”
一来徐俌就装糊涂,他没有再违背徐程的意愿,拿出事先编排好的理由进行搪塞。
沈溪脸色不冷不热:“魏国公走后,在下睡得还算踏实。”
“这就好,这就好。”
徐俌面色非常尴尬,他很清楚自己昨日所为已惊扰到沈溪,现在不认错反而打哈哈,很可能会继续得罪这位朝中的新贵,当即改变话题,问道,“不知之厚你几时出城回营?”
沈溪道:“本来吃过早饭便要走,不过魏国公前来,想必是有事情,但说无妨。”
徐俌面色为难:“其实该说的话,老夫昨日已跟你说过,你不肯相帮,老夫也无话可说,毕竟你乃是领兵在外的文臣,但老夫刚刚听说,陛下下了谕旨,让南京各衙门都听从你的号令,这不……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