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可施,毕竟徐俌才是魏国公,而他不过是徐家旁支子弟,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徐俌赏识和提拔。
徐程只能按照徐俌的吩咐追查张永的下落,同时派人盯紧驿馆。
本来徐程最怕的就是沈溪跟徐俌交恶,甚至双方大打出手,不过徐俌没明说要对沈溪不利,看情况只是不想再跟沈溪进行任何商谈,这不免让徐程感到一丝希望,最好来日顺利将沈溪送出南京,确保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即可。
驿馆外开始变得人喧马嘶。
南京城里虽然不是所有兵马都归守备勋贵调度,但调动几个卫的官兵还是可以轻易做到的,徐俌动了真怒,这次调动的是府军卫兵马。
而在驿馆内,沈溪站在窗口看着驿馆外的乱象,淡淡地笑了笑。
云柳忧心忡忡地到了后院,上楼到沈溪跟前复命。
“……大人,现在驿馆周围已被魏国公派来的兵马包围,除非有援军配合,不然光靠侍卫和提前安排进城的探子,很难杀出重围,更不要说出城了,这里也没有密道可以通往外边。”云柳道。
本来云柳觉得情况异常紧急,但等她看向沈溪时,却发现沈溪神情轻松,丝毫也没有危险来临大战在即的紧张感。
云柳道:“大人,现在要防止魏国公麾下人马乱来。”
沈溪微笑着说道:“他既如此明目张胆派兵包围驿馆,我又正好在驿馆出事的话,那天下人不都知道跟他有关?他这么做,最多是向我施压,以他的家世,做不到狗急跳墙,最多在墙角下多吠几声而已。”
云柳带着极大的担忧:“若他真的乱来,大人的安危……”
“你放心。”
沈溪道,“我做什么事,都留有退路,不会把自己的退路堵死……刚才他说的那番话,大概意思就是想让我在江南的问题上听他的,可他忘了,就算是南京兵部尚书跟守备太监同时出缺,人马也不会尽归他调遣,下边还有协同守备以及都督同知、军府佥事分权,如果他敢乱来,我就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