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稷稳定,从小的方面讲,为后世做了个坏榜样,请恕在下不能从命。”
“你!”
徐俌跟着站起,怒目相向,好像要迫使沈溪屈服,不过看到沈溪回以犀利的目光后,语气软化下来,重新变得委婉,“咱这不是在商议事情么?这对你跟老夫都有好处,为何不能坐下来好好商议呢?”
沈溪神情变得非常冷漠。
“魏国公跟在下所说的这番话,倒是与之前张永张公公所言有几分相似,都想自作主张,压政敌一头,却忘了朝廷安排你们镇守南京,乃是保江南一方安稳,而非争名逐利。在下不过是带兵平海疆,无心牵扯进南京官场的是是非非,请魏国公见谅,在下不能听从你们任何一方的建议。”
沈溪严守中立,还说出张永之前来见过,特别指出他已拒绝张永提议。不过这话却无法让徐俌信服,在其看来,沈溪的话就更像是在敷衍,很可能沈溪已选择跟张永合作,共同对付他。
徐俌黑着脸道:“之厚,老夫年岁已高,本不想跟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年轻人一般见识,但你现在居然踩到了老夫头上,是可忍孰不可忍!老夫乃中山王之后,世代镇守南京,如今不过是跟你打一声招呼,你既不识相,那老夫跟你无话可说!”
这次不需要沈溪下逐客令,徐俌自己便主动离开,眼看谈崩了,气呼呼摔门而去。
徐俌下楼后,身后才传来沈溪的声音:“徐老走好,不送!”
……
……
徐俌很是气恼,坐镇江南几十年,没人敢对他如此说话,平时被人逢迎久了,突然被一个年轻人出言教训,他心里非常不舒服。
“这小子,完全不将本公放在眼里,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,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。”
见到徐程后,徐俌仍旧非常生气,此时他人刚出驿馆,徐程一直在驿馆外面焦急等待。
徐程听了徐俌抱怨的话,便觉得情况不对,赶紧询问情由,徐俌没有隐瞒,将跟沈溪会面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