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用意,现在沈尚书的态度也是扑朔迷离,如今看来,很可能是沈尚书已得知此事,在未确定张公公动向的情况下,不敢贸然跟公爷您商议,谁都怕张公公背后捅上一刀……”
徐俌很生气,却无可奈何,毕竟他对张永不是很熟悉,二人交集太少,这次张永和沈溪同时到来,理论上地位都在他之上,让他这个地头蛇只能干瞪眼,不知所措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徐俌最后没辙,只能用热切的目光望着徐程。
徐程道:“公爷,现在明摆着那张公公比沈尚书更难对付,咱还是先笼络好沈尚书,只要沈尚书不针对咱,那就算张公公再乱来,咱也有办法治他。”
“嗯。”
徐俌微微点头,未置可否。
徐程请示:“那……公爷,今日是否还要给沈尚书送礼?那位韵诗姑娘是否也要给他送过去?”
徐俌显得很不耐烦,皱眉问道:“之前本公已问过,表明可以给他安排韵诗侍寝,他直接回绝,若再送人去,不是给本公脸上抹黑吗?”
徐程道:“公爷,依小的看来,这女人不送还不行,最好再多送一些礼物过去,可以暗地里进行,他应该是怕被人知道收受贿赂,毕竟以他现在的年岁,已深得陛下信任,不谨慎不行……人皆有私欲,或为名,或为利,或为色,若是咱能将事做得隐秘些,足以让他动心,那他一定会跟咱联手对付张永。”
徐俌白了徐程一眼:“现在能确定张永不怀好意而来?别到最后,要对付的还是这个沈之厚!”
“公爷,沈尚书毕竟是皇亲国戚,礼该送还是要送。”徐程苦口婆心劝道。
徐俌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现在着紧的是赶紧查到张永这老匹夫在何处,弄清楚他的动向,比送礼更为重要……当然,若你觉得这礼非送不可,本公可以听你的,从账上再调拨几千两银子,你自己看着办吧!”
说完,徐俌不想再为此等烦心事伤脑筋,径直回后院去了。徐程无奈地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