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京,应该知道什么是言出必行,没人跟你言笑。”
王倬赶紧打圆场:“徐老公爷年事已高,身体不济,近来更是连续染病卧榻,怕是无法跟沈尚书这般年轻力壮的人同上战场。”
徐俌顺势道:“对对,老夫身体不比当年,年轻那会儿就算不能做到力能扛鼎,也曾在疆场纵横驰骋,保我大明太平……可惜岁月不饶人,不许将军见白头啊!”
“是,是!”
一群人又在附和,不过这次声音明显比之前小许多,显然都看出来了,沈溪跟徐俌并不是一团和气,更像是处处挑刺。
徐俌在南京地位虽高,却无法影响中枢,属于地头蛇;沈溪则是过江的强龙,无论是勋贵还是文臣武将,要他们在沈溪跟徐俌之间选择站位,也知道该巴结沈溪这个年轻有为并且位极人臣的皇亲国戚。
沈溪年纪轻轻便身兼吏部和兵部尚书,可以给他们甚至子孙后代带来实质性的好处,况且沈溪在江南缺少羽翼,此时附庸的话说不定有奇效。
反观徐俌,年老成精,身边跟班无数,想让徐俌信任实在太难,也就是现在置身中山王府,需要客套应对,否则他们宁可不理会徐俌,而专心巴结和逢迎沈溪。
面对徐俌貌似真诚的推搪之言,沈溪认真说道:“徐老若跟在下出征,不必顶在第一线,只需稳坐钓鱼台,在后方运筹帷幄便可,有徐老疆场厮杀经验,还有一批徐老带出来的精兵强将,在下平海疆更有信心。”
很多人看着沈溪,忽然明白沈溪为何提出要徐俌上战场,不单是表明立场,更是为整体战局考虑。
“沈之厚虽然厉害,但战功主要是在北方跟鞑靼人作战时得来的,擅长的是陆战,这与南方船战、海战不同,不是有人说过他麾下兵马不习江南水土么?或许他想借机跟魏国公提出征调人马,而未必是要存心为难人。”
徐俌也像是明白沈溪的苦衷,心中反而多了几分得意,暗忖:“你沈之厚再能征善战,到了江南地界,还不是跟无头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