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整理好头冠离开营帐后,唐寅终于松口气,嘴上不由嘟哝:“这是什么差事?就算上阵杀敌也比这个轻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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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寅到沈溪中军帐时已过晚饭时候,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下来,沈溪仍旧跟以前一样在帐内整理情报,研究军情。
因唐寅不知一切跟沈溪安排有关,还觉得自己顶住了诱惑,在跟沈溪汇报时,有意避开最后发生的事,沈溪听了半晌,突然问道:“伯虎兄难道没遇到什么特别之事?”
唐寅神色略显紧张:“怎样才算特别之事?”
沈溪笑道:“老九过来的时候,说尚有一人跟你在帐内单独叙话,大概是要给你送礼吧?你如何应付的,为何没说来听听?”
唐寅尴尬道:“没什么好说的,不过是提出要单独给沈尚书送礼,被在下严词拒绝。”
“是吗?”
沈溪提起笔,开始在纸上写东西,唐寅心中一紧,觉得沈溪写的东西跟自己有关。
唐寅只好打起精神,耐心解释:“她的确提出要给沈尚书送礼,不过却是想借在下之手,她甚至提出……一些特别的方法,都被在下一口回绝。”
“特别的方法?”
沈溪抬起头疑惑地问道。
唐寅知道有些事难以隐瞒,而且沈溪让他去招待客人,若有意遮掩的话,会失去沈溪的信任,毕竟自己顶住了诱惑没有犯错,算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情,于是将当时的情况说明,本来他还以为沈溪会对他抱有什么看法,仔细观察后才发现沈溪对此并没什么反应。
唐寅最后道:“大概便是如此,在下痛斥她后,便让她赶紧走,还派人盯着她出营地,想来她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。”
沈溪微微点头:“伯虎兄你倒是坐怀不乱,其实你接受了也没什么。”
“这……算怎么个说法?”
唐寅不认为沈溪的话很诚实,反而觉得是在故意说反话,当即拿出一股豪气干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