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计划好的……目的便是将京城军权牢牢掌控在他手中。”
张懋道:“如此大事,未经朝议,是否太过仓促了些?”
发现问题严重后,张懋不再打哈哈,反应全在王守仁预料范围之内。
王守仁道:“事发突然,此事确实未经朝议,怕是连内阁几位大学士都不知晓,如今兵部沈尚书和陆侍郎不在京师,若以晚生来独自完成此事实在太过困难,所以才来向张老求教。”
“莫来找老朽。”
张懋当即站起,连连摇头,拿出一种拒不合作的态度,“有问题,应该去问谢于乔,朝事不尽在他掌控之中吗?还有之厚,他虽不在京师,但对陛下的影响却比其他人大得多,你可以去信向他求教!”
这话出口,张懋推诿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王守仁苦笑一下,知道自己已成为英国公府不受欢迎的那个人,当即起身行礼:“实在是晚生拿不出应对之策,才来烦扰张老公爷,若张老公爷不想过问的话,晚生自会想办法……告辞。”
王守仁说完起身便要走。
张懋一伸手:“你等等。”
“张老还有事么?”
王守仁望着张懋,脸上尽是无奈和失落之色,在这个问题上他不能说得太透彻……与其说他是来英国公府求教,其实是想告诉张懋,让张懋及一干勋臣明白并非是他在背后搞鬼,一切都来自于皇帝的决断。
张懋道:“接下来你要向谁求教?谢于乔?还是令尊?”
王守仁想了下,最终摇摇头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张懋看出王守仁的为难,道:“找谢于乔无济于事,军队的事情他本来就不想管,你若是能面圣,跟陛下陈述利弊倒是可行,不过如何面圣却是个难题……你能否以之厚的名义去一趟皇宫?”
显然张懋明白,无论是谁,要见到朱厚照都不容易,除非以沈溪的名义求见,只有见到皇帝这件事才有转圜的余地,否则光靠在宫外活动,事情无法解决。沈溪不在京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