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各路人马而行,不会集中储存而给朝廷兵马一锅端的机会。
两种方式对叛军各有利弊,光靠分析,显然难以断定哪种方式对叛军最为有利。
在没法反驳唐寅的情况下,胡琏只能望着沈溪问道:“沈尚书,现在可有叛军粮草转运的消息?”
沈溪没有回答胡琏的问题,此时他更想当一个倾听者,笑了笑道,“军师提出要断叛军粮道,胡中丞却提出叛军可能会将粮草分散安置……本官想多听听你们的意思。”
沈溪如此说,便表明他不打算在商讨出个结果前发表意见,现在考题已非单纯为唐寅而设,对胡琏同样有效。
本来沈溪跟胡琏间互不统属,但谁都知沈溪在朝中的地位,胡琏也是因沈溪的推荐而被朝廷重用,非常在意沈溪的看法。
所以对胡琏和唐寅来说,这次争论很可能意味着二人中只有一个被看重,而另外一人会被淘汰,未必是说将来没有继续加官进爵的机会,但至少不会成为沈溪的嫡系,只能自谋官路。
看起来公平,但问题是唐寅只是个正七品外官,光脚不怕穿鞋的,而胡琏现在虽挂着佥都御史的职位,但已是正三品外官,意味着这次中原战事结束,他至少可以升左右副都御史而留任地方常驻巡抚,提调一省军政事务。
不过若沈溪对此有不同的看法,就算不计较胡琏在平叛中的过失,也很可能会将他调至南京为官,担任的多半是虚职。以沈溪的年岁,他想重回朝廷中枢难上加难。
唐寅继续侃侃而谈:“根据之前的情报,叛军主力被压缩在南阳盆地,所以我们只需要对叛军盘踞的几个县城重点关照便可,总有一个城里有叛军的粮草……”
唐寅话音未落,胡琏已道:“本官不同意军师的论断,叛军分散在南阳府各处,只要他们随军携带粮草,就算我们拿下城池,也无法伤叛军根本……”
“我们先不谈这个问题,可以吗?”
唐寅皱眉,“叛军粮草是整是零,现在不能确定,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