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到此时连张苑说的是故事还是人物传记都不太清楚,脸上满是尴尬之色,心里暗恨张苑故事讲得慢,没有赶紧回复皇帝的疑问。
张苑笑道:“陛下您说得是,这小寡妇就是有官府背景,不但是知县,连知府衙门都在帮忙办事,有个姓安的知府对她多有照顾……原来,这安知府居心不良,想将她收进内宅当小妾,这样不就把整个商会的产业据为己有吗?”
“岂有此理!”
朱厚照拍着桌子道,“这知府还要脸不要脸?人家的产业,他想捡现成的?那小郎应该又出手了吧?”
张苑道:“陛下,您听老奴继续讲……却说这小寡妇非常贞节,虽然姓安的知府多次暗示,都没得到认同,如此一来那安知府气急败坏,因商会在地方上有些势力,为行商方便还成立了车马行,又有陛下御赐的匾额,安知府不敢乱来,便想出了个毒计……”
“这安知府原来是大盗出身,以前就干过杀人截货的买卖,他介绍一桩生意给小寡妇,让小寡妇运一批物资,顺着河流到他指定的地方,却派人半道劫杀……路上自然是凶险万分,好在朝廷派了个大官领兵把这群贼人给杀了,顺藤摸瓜,把姓安的知府给拿下。”
张苑觉得自己讲得很有意思,但朱厚照听了却不太满意,问道:“怎么说本里什么时候都有青天大老爷出现?就不能换点别的花样?”
张苑被埋怨,心里颇感无奈。
便在于后面发生这些事的时候,他已不在南方,被人拐骗到京城当了太监,对于其中细节不是很了解,只靠后来钱氏的讲述大概知道有这么个事情,至于更详细的东西他只能靠胡编乱造,仓促间也不知该编个什么花样。
“听故事,陛下您别太介意。”
张苑为难地道,“咱还是说小郎的事情吧。”
朱厚照没好气地道:“把话题转过来,先说小郎的事情,小寡妇可以等之后慢慢讲。”
张苑笑道:“却说这小郎,很快到了十岁,学问已在同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