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上跟小拧子置气,叹了口气道:“陛下有吩咐,咱做奴婢的自然知道规矩……旁人不知道的话本,或许咱家可以给陛下讲讲呢?”
小拧子惊讶地打量张苑,问道:“你还会讲话本?”
张苑笑道:“不瞒你说,早年咱家可是经营过茶楼之人,你当咱家的茶楼是靠什么营生?就是说书……当时在小县城内可是火得很,咱家也就这么点本事。而且咱家要说的,陛下一定爱听。”
“你……”
小拧子打量张苑,不想让他上去表现,但实际上他根本就没资格阻挠。
张苑大跨步往楼上去,小拧子提醒道:“丑话说在前头,出了事可没人帮你担着!”
张苑不屑地道:“咱家既选择自己来,就知道有何后果,不劳拧公公提醒!”
……
……
二楼上,朱厚照正无精打采对着酒杯发呆,突然听到“砰”的一声,他不由警觉,但见正前方一张琴桌前,张苑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,手持醒木,刚才那一下便是他拍响的。
朱厚照破口大骂:“你要找死吗?朕在这里喝酒,张苑,你意欲何为?”
张苑没有回答朱厚照的问话,而是一本正经地道:“今日且说有一贫寒人家出生的娃子,年不过五六岁!”
朱厚照不由皱眉,正准备站起来喝斥,突然意识到张苑是在给他说书,小拧子也适时过来提醒:“陛下,张公公非说亲自给您讲话本,奴婢想拦都拦不住。”
知道张苑是以说书人身份上楼,朱厚照的脸色没之前那么差了,手一挥:“什么娃子,继续说。”
张苑看出成功勾出朱厚照的兴趣,便继续往下讲:“……却说这户人家,祖上也曾阔绰过,可惜家道中落,困于山野乡村,娃子年岁不大,家中长辈却不少,这大伯父乃一名秀才,年过三十,却被老娘关在阁楼读书……”
此时张苑讲的不是别的,正是有关沈溪的故事,若说对沈家上下的了解,张苑可说门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