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硬碰硬,要不是我们弟兄的命给你们垫着,你们能轻松获胜?”
“闭嘴!”
这次宋书直接喝斥,他已经看出来了,情况有点不对,沈溪看起来神色越平静,有可能爆发起来越雷霆万钧,这里到底是中军大帐,争执未免多了一点,正常的主将都不允许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。
宋书望着沈溪,抱拳道:“请大人示下。”
沈溪皱着眉头:“你们的折损,基本在可控范围内,本官不跟你们多计较,战场上若要求毫无损伤的话,那就不要打仗了……现在本官只想知道,贼军总数是多少?”
沈溪的话音落下,营帐内突然安静下来,甚至连呼吸声都能听清楚,再也没人出来争什么功劳。
唐寅一时间糊涂了,等他回味过来,便知道应该是两方人马为了争功,缺乏配合,以至于让贼寇跑了不少。
沈溪语气略带嘲讽,冷笑道:“本官虽然未亲率人马踏上第一线,却得知,此番交战的贼寇数量在一千三百人左右,其中最精锐的有三百精骑,来去如风,危害一方,贼首名叫张烈盛……你们可把这批匪寇抓回来?”
宋书和胡嵩跃这会儿别说出来争辩,连头都抬不起来了。
唐寅心里稍微算计一下,道:“贼寇虽众,但主要是靠核心力量支撑,这一千多步卒不过是附庸。两位将军将这些杂兵杀伤和俘获,却让核心的三百人跑了,也就是说……贼寇的主力都成功逃脱?是这么个意思吧?”
旁人不能直接讽刺宋书和胡嵩跃,二人在军中地位可不低,都已是参将以上的军职,换到地方那就是卫指挥使甚至是一省都指挥使。
但唐寅却不用考虑那么多,只需要顺着沈溪的话说下去便可,他的话其实是对在场很多不明事理的旁观者做出解释,这场仗赢在哪儿,输又在哪儿。
宋书脸色青红一片,显得很丢人,却强行辩解:“叛军刚和我们交手,其押后的骑兵便转身向南逃窜,末将以为胡将军的人马会将这部分人截住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