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”
这还没出事呢,沈溪跟崔元都抢着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。
沈溪眼看跟崔元聊不出什么结果来,只好点头:“在下回头将就出兵后京师防备一事跟陛下呈奏,驸马履职时间不久,出了事不能完全由驸马来承担。不过想来……京师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,即便有事,只需把京营兵马悉数撤回京城固守便可。”
“对,对。”
沈溪的话简直说到了崔元的心坎儿里。
不需要懂兵,只需要知道怎么应对便可,让崔元领衔出征肯定不行,但他却清楚若京师被贼人惦记,最好的方式就是紧闭城门防守,这种事根本就不用沈溪来教。
沈溪再次点头:“既如此,那就不烦扰驸马了……是否需要在下送驸马离开?”
沈溪下逐客令,多少有些不客气,但这对崔元来说却好像是一种解脱。
崔元如闻仙音,赶紧站起身道:“不必了,在下可以自行走。沈尚书请步!”说完,近乎逃也似地离开。
……
……
崔元离开沈府,没有立即前往五军都督府,而是乘坐马车到了相隔不到两条街的一处茶楼。
上到二楼,却见一名穿着男装的妇人焦急地走来走去,见到崔元现身后眼前一亮,急匆匆过来问道:“怎么样,见到沈之厚本人了吗?”
崔元缓了口气才道:“见到了,见到了,正是沈尚书本人,那叫一个气宇轩昂……”
此妇人不是旁人,正是崔元的妻子永康公主。
永康公主白了崔元一眼:“说这些作何?他怎么跟你说的?”
崔元赶紧将沈溪跟他说的话,原封不动告知妻子,几乎每个字眼儿都没落下。
虽然崔元在说话办事上木讷了些,但不代表他没能力,主要是他没有为官的经验,初涉仕途就当上京畿卫戍司令,这要命的官职让他诚惶诚恐,才会显得患得患失。
永康公主听了丈夫的讲述,生气地道: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