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慢慢静养,内阁的事便交给梁大学士负责,朕不多过问,你们都在詹事府任过职,算得上是朝中老臣,应该不需要朕提点吧?”
朱厚照没有把梁储等人当做老师看待,只提三位阁臣在詹事府当过差,未表现出多少亲近。
梁储赶紧领命,但心里却很清楚皇帝只是在敷衍。
朱厚照又道:“有事的话,午朝时一并说,但朕不想耽误太长时间,你们禀报时最好挑重点。如果有人对朕之前做的决定有意见,先且保留,事情既然已落实就不要再反复,你们务必跟参加朝会的人打好招呼。”
“哦对了,沈先生那边因为一些事……也生病了,会休养一段时间,没事的话不要去打扰他的清静。”
本来杨廷和等人还在琢磨如何劝说朱厚照收回成命,放弃之前定下的出兵计划,但听了朱厚照的话后,知道就算开朝议,一些既定的事也没法改变,反而可能会因为触犯龙颜受到责罚。
最后朱厚照提到沈溪时,梁储、杨廷和和靳贵又觉得这件事多少跟沈溪有关,因为沈溪面圣说了什么只有两个当事者知晓,就算小拧子都不知具体是什么情况,外臣更不可能知道内情。
朝中本来就对沈溪这几日回避朝事有所议论,皇帝这番话后,议论必然更多。
朱厚照没有说什么告辞的话,径直往谢府门口而去,谢丕作为谢迁的儿子赶紧上前引路,送皇帝出府门。
小拧子紧随皇帝身边,张苑却没着急走,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色打量在场几名重臣。
杨廷和过去问道:“张公公,昨日到底发生何事?为何陛下会突然造访谢府,还要举行朝会?”
张苑道:“具体发生什么谁知晓?不过即将发生的事却很多,杨大人可知陛下昨夜已回宫?还有陛下接下来每天都会进行朝会……至于其中因由,诸位大人可要好好琢磨一下。”
杨廷和仍旧一片迷糊,梁储和靳贵相视一眼,好像明白什么。
张苑笑了笑,又道:“几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