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出豹房回府休息,下午醒转他没去司礼监问明情况,此时面对皇帝的问询,有些头大。
不过他深谙应付皇帝的方法,没有丝毫犹豫便滔滔不绝出口,将他了解到的一些情况糅合在一起,重新编撰一番,说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,中间提到谢迁回府后咯血,卧榻在床之事。
朱厚照听了张苑的奏禀后,脸色稍微有所不悦,视线落到江彬身上,质问:“朕只是让你把谢阁老和杨大学士送回府,怎闹出这么多事来?还让谢阁老病倒了?”
江彬心里有些发怵,昨日他出去赶人的时候还觉得异常痛快……当朝首辅又如何,内阁大学士又怎样,通通都在他面前吃瘪。
但现在皇帝明显有事后问责的意思。
张苑道:“陛下,或许是谢阁老一时想不开吧,不一定是江大人的过错。”
说话间,张苑往江彬身上看了一眼,大概是警告江彬咱联起手来别相互拆台。
江彬没回答,倒是朱厚照好像明白什么,点头道:“也是,以前谢阁老就喜欢没事跟朕较劲儿,这次他来劝说朕,不让朕从京营调兵,分明是在跟朕过意不去,朕不应允,哪怕是他自己回家,也非要说自个儿生病了不上朝办事。不过以现在朝廷一片安定的情况,他在不在朝没什么区别,只要沈先生在便可。”
张苑又道:“陛下,听说今日沈大人没到衙门应卯,好像也未在府中。”
朱厚照一怔:“怎么回事?这是一起病了?沈先生莫非是跟谢阁老联起手来跟朕作对?”
小拧子赶紧解释:“陛下,沈大人公务繁忙,走的衙门又多,或许旁人不知他在哪个衙门呢?张公公,对于沈大人的情况,你可不能在陛下面前乱说。”
“也对。”
朱厚照就像没主见一般,听到哪儿是哪儿,释然地点了点头,“沈尚书现在公事那么多,在哪里处理都一样,而且各衙门间也不能指望他一个人全处理好,不是还有侍郎和下属?今天还有什么重要事上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