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既定的事实,我累了,要好好休息……今晚你陪我。”
惠娘得脱自由,马上站起来,往房门走去,似乎是服软,又像是要继续在跟沈溪置气。
就算沈溪明白现在的惠娘倔强得不可理喻,但还是没有过多埋怨,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,无法苛责太多。
“衿儿,多准备些火盆……房间里太过阴冷,你姐姐是南方人,最怕冷了。”沈溪故意说得很大声。
李衿本已到门口,想要进房来,听到这话赶紧又折返回去。
惠娘则站在门口,显得异常踟躇,出门也不是,回来也不是,最后还是咬牙出了门,往卧房去了。
……
……
这是他在官场不能享受到的大自在,暖意洋洋,好像整个身体都沐浴在春暖花开时那和熙阳光的照耀下,一双温暖细腻的纤手落在他后背,不过这双手的主人却好像不开心,始终沉默不语。
但沈溪并不在意惠娘到底是怎么想的,反正他已经习惯了,只要惠娘任性的时候,拿出威严来,就算惠娘再不愿意,也会服从。
沈溪心里有些感慨:“难道每次非要用这种方式让她接纳?”
惠娘的遭遇,注定了她心中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,也让其成为沈溪身边最为特殊的女人。
“你姐姐平时太过辛苦,多照顾她些。”沈溪闭着眼睛说道。
李衿本要到榻前说些什么,但见这架势,不敢再说话,低着头出了屋子,等丫鬟把洗澡水和木桶都搬出去,又换上身相对宽松的睡衣,重新进到闺房。
这会儿房间里很安静。
李衿走路声音很轻,沈溪有些意兴阑珊,穿整好衣衫后从榻上下来,到临窗的桌前坐下,为自己倒了杯茶。
李衿侧头看了一眼,只见惠娘坐在榻上,头侧向墙壁一边。
“奴婢来吧。”
李衿伸出纤手,想帮沈溪倒茶,还没有接触到茶壶把手就被沈溪一下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