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昨日的案子跟他无关,礼部并不牵扯到如今朝廷的纷争,关于谢迁和沈溪间选边站队的问题也跟他无关,他作为刚获得提拔的礼部尚书,当发现自己没有话语权时,便识相地便离开谢府。
等谢迁再出来时已过正午,杨一清和王敞二人都百无聊赖。
见谢迁出来,二人站起来相迎,谢迁环视一圈,煞有介事地问道:“怎都离去了?”
杨一清道:“都忙着走亲访友,眼见谢老事务繁忙,便不敢多打扰,不过都拜托在下跟王侍郎转告谢老并致歉。”
“嗯。”
谢迁释然点头,又是一摆手,“坐下说话吧。”
三人于正堂落座,过了正午府上暂时不会有人前来拜访,要等黄昏时才又有人登门,如此也是希望能被主人挽留,留下来吃个晚饭,跟谢迁攀上关系。
谢迁道:“听说驸马到了都督府,却没人为他办理交接手续,只能先回府?”
王敞笑了笑,对这消息并不太感兴趣。
杨一清分析道:“本就是年初,衙门都没开,再者涉及外戚,这会儿除非有陛下御旨,否则都督府的人不会上心……”
“嗯。”
谢迁又点头,“老夫也有这方面的担心,如今京营无人掌控,京畿之地防备空虚,若这时候出乱子当如何?毕竟中原地区尚有盗乱未被平息。”
杨一清用请示的目光望向谢迁:“谢阁老的意思,是派人去说说?”
谢迁看着二人,道:“老夫是有此意,不知你们如何看?”
杨一清一时间没回话,而王敞则显得老谋深算:“我们……怕是管不着,就算于乔你出马,也凭空变不出人来,难道直接去那些勋贵府上求助?”
谢迁没回话,似乎也在考虑这个问题。
王敞又道:“为今之计,倒不如派人知会之厚一声,他如今兼着兵部尚书,由他出面接洽最为合适。再者,他能进豹房,跟圣上直接对话。”
谢迁气息粗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