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是建昌侯府上的……谢阁老,都这样了你还觉得案情不清不楚?难道非要等将贼人全都拿来,再让他们一一指证寿宁侯和建昌侯跟他们有联系,才能最终定罪?”
谢迁黑着脸道:“案子过堂,人证物证都要经得起推敲,现在这些证据不知来历,如何能够确定乃是出自寿宁侯和建昌侯之手?”
沈溪冷声道:“那就先直接认定,如果不是案犯可以自辩……建昌侯,你说自己并未涉案,但你手下跟贼人接触乃是无可辩驳的事实,且之前有人试图闯入豹房,谋刺陛下,幸亏被锦衣卫发现,格杀当场……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无关?”
张延龄冷冷一笑,问道:“人都死了,难道他们还能活起来指证本侯不成?”
沈溪道:“人是伏诛,不过他们身上有倭人高层嘱咐他们办事的信件,且身上衣料以及所用兵器也是倭人常备,而在倭人信件中,明确指出到京城后,你建昌侯府的人会帮忙带路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,什么倭人信件,莫非你还认识倭人文字不成?”
张延龄因为对倭人刺杀皇帝的事不太清楚,这会儿被沈溪一口咬定跟他有关,心里无比慌张。
不明真相,也就不知如何辩驳,甚至连沈溪手上有什么证据他都全不知情。
沈溪语气平静:“来人,将刺客所用兵器、衣物和信件带上来。”
这次是锦衣卫官兵将东西送上,放在张氏兄弟面前的地上,就算院子周围挂着二三十盏灯笼,但由于周围坐着一圈人,挡住了光线,人们依然看不清楚都是些什么。
沈溪道:“建昌侯,是否需要找人验证一下?”
“诬陷,都是诬陷!”
张延龄继续辩驳,总归他觉得没有真凭实据,就算是真有什么倭人信件,他也可以托口那些信件是倭人栽赃陷害。
沈溪再道:“既然建昌侯不想验证,那东西先放到一边,这里有你出卖大明军中机密的证据……”
张延龄瞪大眼,不知道沈溪的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