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这些事联系在一起想……单独看的话,会觉得一切都来自于沈之厚的阴谋,但听他这一说,好像……一切都是按照陛下和张苑的意志在发展。”
沈溪道:“之前因为一些事,在下不得不在府中静养,并非在下不能回朝,而是陛下有意要让在下避让一段时间。却未曾想,朝廷发生那么多事,最后不得已只能遵从陛下新的旨意回朝,也是想尽快结束眼前的乱象。”
沈溪的话真真假假掺和在一起,让谢迁不好判断,不过沈溪说的理由,倒是让谢迁更容易接受。
以谢迁的思维缜密,自然会想一些更为复杂和深层次的东西,不会流于表面。
沈溪叹了口气道:“回朝不过几日,但在下自问尽职尽责,将所有事情都妥善完成,就算未完成的也会在年初结束。这既是对朝廷负责,也算对陛下有个交待,若如此还要被谢阁老登门兴师问罪,那在下实在心有不服。”
谢迁长长吸了口气,好像在平复心情,半天后才问道:“你果真没有安排张苑做这件事?”
沈溪摇摇头。
谢迁道:“姑且先相信你,但你且说,张苑这么做有何意义?”
沈溪反问道:“难道谢阁老如今登门来问罪,不就是他追求的最大意义所在么?”
谢迁没有回答沈溪的问题,仍旧气恼地道:“按照你所说,这一切都是陛下的意思,感情是陛下想让文臣武将间内斗,互相制衡,你想跟老夫表达的就是这层意思,对吧?但老夫看到的,全都是你行事鲁莽乖张,恣意妄为,你让老夫如何相信你?”
谢迁言辞犀利,简直没给沈溪留任何颜面,不过到底是私下场合,谢迁作为长辈无论说什么似乎沈溪都应该领受。
沈溪道:“谢阁老说在下行事鲁莽乖张,敢问是何处惹得您老有如此大的意见?谢阁老既然对在下如此失望,又何故要亲自登门来问?”
不知不觉间,沈溪跟谢迁又恢复到一种对峙状态,而这也是针锋相对的前兆,无论双方再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