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性格……”
熙儿望着沈溪,好奇地问道:“大人是要借助此女达成什么目的吗?”
沈溪道:“你觉得我是在利用她?或者说,这也算是一种无奈之举吧,一个女人在辽东苦寒之地如何求存?她根本找不到容身之所,还不如回到京城来,至少有陛下庇佑;再者这江彬……嗯。”
沈溪话只说了一半,显然对江彬这个人非常警惕。
熙儿道:“那江彬的确有本事,能通过一些端倪查到那女人的下落,更是派人把人给找了回来,殊为不易。”
沈溪摇头道:“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宿命吧……其实在这件事上我已经做了太多,却好像仍旧改变不了她的命运,现在路还是得由她自己走,若她实在不愿屈从权力,能帮忙我们还是要帮一把。”
“可是……大人,人已经送进豹房了啊。”熙儿无奈地道。
沈溪道:“进了豹房也可以帮一把,不过先看看情况再说吧,至少她现在得到陛下礼遇,事情还有转圜余地。”
……
……
自打钟夫人进豹房,朱厚照便抓耳挠腮,心痒难耐。
朱厚照对跟钟夫人共修秦晋之好抱有期待,却又怕得而复失,心情复杂,这严重影响了平时的生活状态,连吃喝玩乐朱厚照都没了心情。
从早到晚,朱厚照把钟夫人的衣食住宿等问题问过很多遍,生怕怠慢佳人,但无论怎么在乎,他还不敢去探望,生怕引起钟夫人不快。
江彬总算见识到了朱厚照正人君子的一面,虽然看上去极为古怪,但江彬大概理解为,皇帝对于钟夫人有种奇怪的感情,如同民间夫妻那般,颇有相敬如宾的感觉。
江彬见朱厚照到了晚上还独自一人坐在那儿唉声叹气,不时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走动一下,不由问道:
“陛下,若您实在担心钟夫人,为何不去亲眼看看?从昨日她进了豹房,您就再未过去,连旁的事……”
朱厚照道:“你懂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