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心理准备!你现在是躲着,但就怕最后沈大人突然杀出来,你想躲都没处躲,到时陛下可能会把这为难的差事放到你身上。”
小拧子咬牙道:“人是江彬找回来的,姓江的为了讨好陛下,什么事不敢做?他做了错事,却要咱家给他背黑锅?之前已经有一次造成陛下跟沈大人间嫌隙的经历,若这次再出问题,怕是神仙都救不了他!”
“那你不跟沈大人说,这矛盾怎制造得起来?”张永似有所指。
小拧子一怔,心想:“我本想用你这张嘴去告知沈大人,你反过头却挑唆我去说?”
小拧子道:“张公公,你乃司礼监秉笔太监,现在更执领东厂,只有你去找沈大人最合适。现在咱家不跟你商议,就当是命令你前去,你就说去还是不去吧!”
“你……!”
张永很是着恼,瞪着小拧子,但最后还是退缩了,无奈地说道,“拧公公,你这脾气也是没谁了,咱家回去仔细思量后再做决定。为了个钟夫人,莫非还要闹得豹房天翻地覆不成?”
……
……
张永并不想这趟浑水,他很明白现在朱厚照跟沈溪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,若再产生一点矛盾,这责任不是谁能承担的。
若一般闭目塞听的昏君也就罢了,问题便在于朱厚照非常精明,现在的正德皇帝,可说是利用各种途径探寻豹房内外的情况,消息灵通。
这跟当初刘瑾掌权时完全不同,那时谢迁服软,朝中主要大臣归附刘瑾,沈溪却外放地方,造成京城权力出现真空。
现在就算张苑跟刘瑾一样野心勃勃,但还是没法控制大局,甚至皇帝身边任何一人都没能力做到一叶障目,连沈溪都不行。
“兄长,您找我?”
一人出现在张永面前,乃是张永的弟弟张容。
张容年岁不过三十,年轻力壮,因为常年在军中效力,少有在京城露面。
不过,张永当上司礼监秉笔太监后,第一件事情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