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这不在他考虑范围内,甚至觉得这些人死了更好,至少不会有人妨碍他。
旁边小拧子则在眨巴眼睛,思索朱厚照这话里蕴含的意思,却见朱厚照带着失落神色往后院走去,走到半道又好像记起什么,对小拧子道:“你去叫张苑来,他或许有办法。”
小拧子道:“陛下,不知是什么事……您还没跟奴婢说呢……”
朱厚照没好气地道:“那个钟夫人,你还记得吗?现在她回来了,朕希望这件事……咳,对了,一定别让沈先生知晓,之前沈先生还为钟夫人的事跟朕争吵过,若他知道朕把人带回来,甚至钟夫人身边的人因此而死,沈先生怎能不跟朕急?”
小拧子非常吃惊,随即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向江彬,心想:“这江彬好大的本事,当初钱宁费了那么大的力气都没找到人,怎就被三两下给找回来了?要是跟张苑说……他还不得气死?好像当初就是在他手里走掉的吧?”
因为小拧子对于当时的情况并不太了解,在钟夫人的问题上,朱厚照并不想跟他多交流。
小拧子先是领命,琢磨如何把这件事透露出去。
说是不让沈溪知道,但其实他最希望就是让沈溪知道,因为他怕钟夫人的到来,会打破皇帝身边逐渐定型的势力格局。
朱厚照好像变成多愁善感的怨妇,在那儿自怨自艾:“朕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……她到底照谁啊?或许是朕这一片心托付错了海棠?”
小拧子听到后心里觉得不对味:“这都算什么比喻?陛下为何闹得自己跟个女人一样?”
江彬在旁道:“陛下,要不把人直接迷晕,您看……”
朱厚照怒不可遏:“你知道个屁啊,如果朕要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得到她,也不至于会等到今天,对于她的经历朕很痛心,想好好呵护她,所以朕希望得到她的真心,哪怕需要时间,朕也要等……只是不能让她再逃走,若朕再失去她的话,怕是永无机会将其找到。把人看管好,你们的差事就算完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