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并无大碍,这就有点儿过分了!”
梁储跟杨一清对视一眼,均能感受到对方眼里的无奈之色。
谢迁实在太顽固了,到了现在这个时候,仍旧想着怎么将沈溪赶出京城,而非帮沈溪获得朝中人支持。
他们自然会发生联想,现在看起来谢迁是支持他们的,但万一他们哪一天崛起,到了沈溪这步田地,或许也会遭致谢迁的打压。
梁储转变话题,道:“以在下所知,此事似乎跟寿宁侯和建昌侯有一定关系。”
谢迁诧异地看了梁储一眼,当即板起脸来:“不知根由的事情切莫乱说,张氏一门到底是皇亲国戚,贬损他们便是危及朝廷稳定……涉及外戚,没有真凭实据的话,最好不要说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,免得被一些宵小之徒利用。”
“是。”
梁储点了点头,不过脸上的担忧之色更甚。
……
……
豹房。
朱厚照见过众大臣后,便起身往内院享乐去了。
好像他从来都不需要正正经经做事,每天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吃喝玩乐。
不过钱宁和张苑却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,禀报一些事情。
“……陛下,以微臣所查,沿海有些岛屿,那些倭人的规模已有数千之众,地方上有许多刁民跟他们狼狈为奸,肆虐乡野,还有就是不少百姓被他们掳劫到海上,种田打铁,充当仆役,如今那些海岛已如同一个个割据的国中之国。”钱宁说道。
朱厚照一听当即皱起了眉头:“看来问题很严重,光靠地方上的官员和将领,根本不足以解决这个麻烦。”
张苑道:“陛下,要不试着派沈大人去平叛?以他的能力,应该很容易就平息倭寇之乱……”
朱厚照打量张苑,问道:“你怎么也会赞同沈先生去南边?你不会是跟谁商议好了吧?”
张苑赶紧解释:“陛下,老奴只是在分析解决问题的途径,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如何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