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去陛下跟前伺候,伺机探听几句。”
小拧子很苦恼,他本以为在丽妃这里可以得到确切的消息,却未料到丽妃好像还没他知道的多。
“是,娘娘。”
小拧子行礼后退下。
目送其背影消失在门后,丽妃对小罗子道:“刚才小拧子说话时,你的反应若被他看到,他肯定知道你有所隐瞒,怎么跟我那么久了,到现在还沉不住气?”
小罗子紧忙道:“小人错了,以后不会在娘娘面前乱说话。”
丽妃点头道:“知道点事情,可以私下跟本宫说。其实你是察觉陛下之前安排钱宁所做的事了?”
“小人并不是很清楚,但好像听说……跟寿宁侯和建昌侯有关。”小罗子解释道,“小人跟钱指挥使手下一个亲信是酒友,私下喝酒时他无意中透露的。”
“那就是了,看来沈之厚要对两位国舅下手,而且这次会让二人彻底无法翻身!”丽妃笃定地说道。
……
……
钱宁回京的消息,很快传到建昌侯张延龄耳中。
因大雪封城,张延龄已许久没去军营,甚至连家门都没出,不过他闻讯后还是紧张往寿宁侯府去了,找兄长张鹤龄商议。
这几天张鹤龄正在为家事烦忧,见到弟弟前来,先问了情况,听说跟钱宁查案有关,当即皱眉:“钱宁去查谋逆案,你这么紧张作何?难道你想谋逆,自己篡位当皇帝?”
张延龄道:“大哥,你可别随便开玩笑,我哪里想当什么皇帝。”
“那就把心安回肚子里,当初刘瑾、张苑、谢迁和沈溪之流都没将你我搞垮,一个区区的钱宁,还能反了天不成?”
张鹤龄对于钱宁不屑一顾,在他看来,这不过是个太监的干儿子,即便一时得宠也蹦跶不了几天,江彬的崛起已充分证明这些年轻将领在皇帝面前都是昙花一现。
张延龄为难道:“大哥,你不知道,我查到钱宁往沿海走了一趟,似乎是调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