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心里有些不安:“本是来找谢阁老一人,怎这么多人都在这里?全都是朝中要员啊。”
“谢阁老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小拧子不想上前行礼,因为太过麻烦,耽搁的时间也不少,而且他还没法跟别人解释自己的来意。
谢迁马上意识到小拧子并非是奉皇命来颁布御旨解决问题,很可能是一次私下的拜会,心里稍微一沉,这才道:“那便出去说话……应宁,你跟他们先进去,等老夫回来。”
谢迁跟着小拧子出了刑部大门,这才问道:“拧公公,有话直说便可。”
小拧子道:“谢阁老,事情是这样的,现在张公公诬陷那些官员通敌,好像涉及倭寇和鞑子,说是其中藏有主谋,要刑讯逼供,而钱宁钱指挥使那边也说朝中有谋逆之事,现在无法定论,小人之前去找过沈大人,沈大人说他现在不方便出面,但明日一早会去求见陛下……”
谢迁皱眉:“突然牵扯出这么大的案子来,提前没有任何风声?”
“小人也是刚知晓。”小拧子道,“至于沈大人那边,小人没办法劝说,只好先来跟谢阁老说明情况。”
谢迁神色谨慎:“案子闹得这么大,不是轻易能了结的,涉及谋逆和通番,连三法司都束手无策,怎轮到他这个吏部尚书出面?”
小拧子一怔,心想:“谢阁老是怎么回事?他不该着急沈大人没及早出面吗?为何倒好像很理解沈大人所作所为一样?”
显然小拧子理解不了谢迁的心态,在谢迁这里,规矩比别的什么都更重要,若只是因为冲突沈溪府宅,那沈溪不出面就说不过去,但若案件性质发生变化,上升到叛国的地步,那就不该是沈溪该管的。
小拧子道:“谢阁老,您说当如何是好?”
谢迁道:“现在能否去通传陛下?老夫亟需面圣。”
“没办法啊。”
小拧子摇头道,“陛下安排沈大人督办案子,不过沈大人说,他只是负责监督张公公和钱指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