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这个当朝首辅嘴里也成了罪过?”
谢迁带着杨一清进到院子,脸色漆黑,眉头紧皱,一直在思索问题,因他不言,杨一清也不好随便接茬。
到到屋中,宾主坐下后,谢迁才又问道:“豹房那边没更多动静吧?”
杨一清摇头道:“暂时没有消息,陛下对于下狱之人并未有别的安排,在下已跟大理寺少卿全宗献打过招呼,他会安排人蹲守,就算是张苑带人前去也会想办法拖延,不让人伤害到那些官员。”
谢迁好似自言自语:“若迅速结案,将人放了当如何?”
“谢阁老,您是在问在下吗?这件事……怕是大为不妥吧?”杨一清有些震惊,这不是公然欺君罔上吗?他当然知道现在朝中出了一些乱象,皇帝不管事,加上张苑未将人下到诏狱,这给了谢迁活动的可能。
以谢迁话里的意思,既然人下到大理寺,那就由大理寺来审这案子,总归皇帝没下旨让谁来审问,那就由职司衙门负责,只要审定这些人无罪,便由大理寺当庭释放。
谢迁道:“陛下连谁来过问此案,都没打招呼,别是回头又让沈之厚自己来审结吧?”
杨一清苦笑道:“以之前几次发生的事情来看,还真有这个可能。”
谢迁跟杨一清不由对视一眼,脸上都满是无奈,这是对于正德皇帝行事风格无能为力的一种感受。
“先不做此念。”
谢迁道,“总归如今陛下未将事牵扯太大,若真有如此安排,老夫就算豁上这张老脸,也要让负责审案之人把事情压下去,大不了老夫一人来承担过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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