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下去,还真不知将来如何嫁人。”
谢韵儿发愁道,“连老夫人都管教不好,除非老爷您亲自教导,否则的话……真拿她没办法。”
沈溪坐下来,翘起二郎腿,优哉游哉,大概问了两句后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她想做买卖,便让她做,将来嫁人时多费些心思,以咱们沈家如今的声望,不愁找不到好夫家,你不用太过担心。其实,她在外受点挫折没什么不好,若做买卖亏了,她总归会收敛些吧?”
“老爷的意思是……”
谢韵儿望着沈溪,大概明白,沈溪准备给妹妹使绊子。
沈溪道:“丫头大了,不好管教,那是天性使然,既然不能将她约束在方寸间,就给她一点压力……这件事不需要你们操心,我稍微动点心思便可。”
谢韵儿点了点头,脸上满是惭愧之色,大概觉得自己没尽到一家主母的责任,连这样的琐事都要麻烦沈溪。
而沈溪却没觉得如何,等小玉退下后,谢韵儿好奇地问道:“老爷今日无事?”
沈溪道:“旁人忙着上朝,我在家里养闲,还是轻松自在点儿好……未来忙起来指不定成什么样子,现在就算给自己放个假吧。”
谢韵儿迟疑地问道:“老爷……好像对朝事不怎么上心。”
沈溪微笑着说道:“还是韵儿你了解我……北疆形势稳定后,感觉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忽然放松了,做什么事情都没精神!不过这样也好,没必要事事都追求完美,未来这段时间,我正好休息,不必跟人明争暗斗,一切顺其自然吧。”
沈溪口中的顺其自然,更像是随口说说罢了,其实朝堂所有情况都为他掌握,俨然变成操纵木偶的牵线人。
……
……
朱厚照睡得很踏实。
大臣在不在宫中等候,又或者放鸽子对他有没有影响,都无关紧要,他是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人,在体谅他人难处上还欠缺点功夫。
这会儿倒是张太后紧张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