撤就撤吗?那可是关系到皇宫和豹房安稳的职务,牵一发而动全身啊!”
“那咱不能白吃亏吧?”老八道。
江彬道:“没办法,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起来吧,跟我一起回去面圣,这件事可能还跟姓张的老阉人有关……他把人交给我后就匆忙溜走了,一看就是知道内情的样子,当时还没发觉端倪,现在想起来还是自个儿有些麻痹大意了。”
江彬手下都很不甘心,骂骂咧咧。
江彬握紧拳头:“咱就算初来乍到,也不能白吃这亏,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江彬不是好惹的……你们说,咱蔚州卫弟兄是好惹的吗!”
“不是!”
一帮手下群情激愤,在江彬鼓舞下,一个个双眼赤红,额头青筋迸露,好像要杀人一样。
……
……
江彬紧忙回去跟朱厚照汇报。
江彬知道,现在自己的一切都是皇帝赐予的,所以出了事一定要先去找朱厚照说明情况,请正德皇帝来撑腰,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根本就是无济于事,因为他在京城人地生疏,控制不住场面,好像谁都可以欺负到他头上。
面圣时朱厚照正在看戏,丽妃和花妃陪伴左右,但朱厚照对江彬很重视,跟他说话时特地将身边人都屏退,连丽妃跟花妃都没留下,自然江彬又遭致白眼,毕竟不是每个正常的男人都有资格到皇帝跟前奏禀事情。
“……陛下,小人没用,半道上人被劫走了。”江彬跪下来认错,然后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告知朱厚照。
朱厚照没有动怒,不过脸色不是很好看,最后一把将面前的杯盏扫落地上。
“……小人也不知何人所为,当时张公公将人交过来,走出不到一条街,便有人忽然从夜色中冲出来,抢了人就跑,在一个巷子里就消失无踪。小人正郁闷的时候,又看到一批黑衣人,紧忙追赶,但最后还是把人跟丢了。”江彬低下头道。
朱厚照道:“也就是说,不止一拨人前来劫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