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但想瞒住本身就在豹房供职,还地位卓然的钱宁却不太现实。
虽然现在钱宁没有以前那么受宠,但到底是锦衣卫指挥使,朱厚照并没有剥夺钱宁的身份地位。
小拧子道:“江大人作何,咱家从哪里得知?”
钱宁小心翼翼地道:“但小人似乎听说,江侍卫的人被顺天府衙给扣下了,之后张永张公公还去了顺天府,不知跟这件事是否有关?”
小拧子气呼呼地道:“你在说什么?咱家完全听不懂……你不会是想来找咱家的麻烦吧?”
钱宁赶紧道:“拧公公莫要以为小人心怀不轨,恰恰小人才会跟您是一条心,想那江侍卫做事完全不按规矩来,从大河边找到的女人,直接用马车往京城送,招摇过市岂能不被人盯上?估摸顺天府那边也是被朝中什么势力给利用了。”
小拧子打量钱宁,稍微缓和了一下气息,摇头道:“嘿,你倒是什么都知道……”
“小人只是因为在锦衣卫供职,打探到的消息稍微多了些,谁让锦衣卫跟东厂本就一体,京城内那么多番子,若还不知道就实在说不过去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钱宁摇头叹息,“小人不能理解,江彬此人行事莽撞,性格倔强,很不好相处,陛下居然如此信任他,出了事我们大家还得给他兜着,你说亏不亏啊!”
“这跟你无关!”
小拧子认为钱宁是在挑拨离间,说话语气又变得冷漠起来。
钱宁试探地问道:“拧公公,您看这样如何,咱俩利用这件事好好搞一下姓江的,让他吃点儿苦头,无法跟陛下交差如何?”
小拧子厉声喝斥:“你疯了么?这差事,现在已不完全是由江彬来负责,你若惹出麻烦,怕是到最后……还得要人来承担责任!”
钱宁问道:“那担责之人莫非是拧公公您?”
“怎会是咱家?”
小拧子明显言不由衷,“咱家一直都留在豹房这边,若是咱家负责,何至于干等着?咱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