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更大?我怎么听不懂啊?”
小拧子冷笑不已:“你少装蒜,你很清楚咱家在说什么,你一个外调军将,在这豹房内想扎下根来,除非你觉得自己可以一刻不离陛下跟前,不然光是丽妃跟钱宁,就会让你日子不好过!”
江彬摊摊手道:“在下只是奉命办事,陛下让做什么,便做什么,谁若想让在下办事,在下也可以听从,却没有必要跟谁拉帮结派,拧公公您误会了。”
小拧子对于江彬的回答很不满意,心想:“江彬如此说,最大的可能是他已经投靠了什么人,钱宁跟张永走得很近,或许是钱宁知道张永要晋位司礼监掌印,故意前去巴结……既然钱宁已选边站了,江彬就没机会,那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?莫不是沈大人?”
想到沈溪,小拧子身体一颤,对于旁人他可以说只是忌惮,而对于沈溪就是害怕了,甚至是一种极大的恐惧。
沈溪的本事他很清楚,得罪沈溪的下场,小拧子也比旁人更了解其严重性,刘瑾跟张苑怎么倒台的,他是少数几个明白因由之人。
江彬道:“若拧公公没有别的事,在下先去休息了。明日还要帮朝中诸位大人完成司礼监掌印的选拔工作,在下先告辞。”
说完,江彬告辞而去。
小拧子看这架势,更加觉得危险,心想:“江彬只是个外调的将领,本来除了陛下的信任,没有任何背景和靠山,现在陛下却给了他统筹协调的权力,等于说他能以钦差的身份跟朝中文武大员见面,非常利于他培养人脉!不行,我不能坐视不理!”
换作旁人,或许对江彬有所防备,却不会付诸行动。
但小拧子情况却不同,朱厚照以前最信任的就是他,连刘瑾和张苑都没曾将其压下去,这也是小拧子觉得自己有本事在皇宫体系生存的根基,而现在威胁到他超然地位的并不是沈溪,而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江彬,由不得他不重视。
……
……
小拧子连夜去见张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