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然失笑。
“义父?”
朱琴不解地看向他。
朱晖道:“沈之厚走了吗?”
朱琴之前目送沈溪出了前院后才过来招呼朱晖,当下道:“沈大人离开了,这位尚书大人真不简单。”
朱晖叹道:“他一定是误会老夫跟你的关系,以为老夫将自己的女人送给他,唉,怪不得他之前一直带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。”
朱琴道:“女儿本来就是义父的人啊!”
“哼哼!”
朱晖打量朱琴,冷笑着道,“你娘是,你却不是,我会对你有何想法?虽然你没有相应的身份和地位,但到底是老夫的亲生女儿,老夫难道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吗?”
原来朱琴是朱晖的女儿,只是因为朱琴有父亲,属于“私生女”,再加上朱琴的母亲没任何地位,以至于朱琴只能以义女的身份留在保国公府宅,这也是为何朱晖会放心将朱琴送给沈溪的原因,只有自己的女儿,他才能放心,不然他还担心自己派去的女人被沈溪收买呢。
朱琴道:“义父似乎不该说这些,很多事,没人会知晓,义父要将女儿送给沈大人,但沈大人不领情,恰恰证明沈大人对义父防备心很重。”
朱晖冷漠地道:“他防备是他的事情,老夫在朝碌碌无为多年,已经无法忍受许多人的白眼,本以为成为三边总督后可以更进一步,谁知……唉!现在你就当是老夫的一颗棋子,连谢于乔都可以将他的宝贝孙女送给沈之厚做妾,难道老夫会舍不得你吗?”
朱琴没说什么,她在保国公府宅内日久,自然明白权力场上有多冷酷无情,就好像她家族的遭遇一样,她一家人都几乎被朱晖玩弄于股掌之间,她对于自己的身世和未来的命运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。
朱晖又打量朱琴:“你这丫头,之前居然会帮他说话,难道你对这小子动了真情?他的权谋和做事的手段,远比老夫可怕,你以为他会真心对待一个女人?”
朱琴没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