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,那我不就跟以前的刘瑾一样,权倾天下?”
想到这里,江彬胸中突然涌起万丈豪情,好像自己已从一个小人物变成炙手可热的权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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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的所作所为等于是故意对抗张太后的命令,就算御旨才刚发出去,沈溪大概也能料想杨廷和跟张鹤龄将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。
“……沈大人,现在朝廷上下对您很防备啊。”
夜宿紫荆关当晚,张永来访,神秘兮兮的好像是来跟沈溪分析局势,但怎么看他都是来挑拨离间。
沈溪道:“张公公的话,实在让人费解,本官行事素来光明磊落,怎会有人对本官戒备?他们需要提防本官什么?”
张永叹道:“沈大人建立的功勋,自大明开国以来都属少有,旁人防备沈大人乃理所当然之事。呵呵,其实防备什么,不就是沈大人在朝呼风唤雨,让一些人的日子不好过么?”
沈溪摇头道:“清者自清,本官不需要回应什么。张公公若只是为说这个而来,那在下劝你免开尊口。”
张永道:“沈大人,其实咱家理解您的苦衷,咱家何尝不是常常被人非议?眼看就要到京城了,回朝后沈大人是想做一个与世无争的闲人,还是更进一步登上高位,跟那些非议您的人好好理论一番,让他们知道沈大人的决心和勇气呢?以咱家看来,其实很多人未必有那心思,但若被逼着走入死胡同,就不如顺着来路回去。”
“哦!?”沈溪眯眼打量张永,问道,“张公公说话,不必如此拐弯抹角吧?本官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?”
张永笑呵呵地道:“沈大人是聪明人,现在朝廷对你盯着防着,还不是因为沈大人在陛下心目中地位太高?旁人妒忌您哪!”
“咱家就不同了,咱家一直想帮沈大人您做事,谁让咱家现在朝中取得的地位,有很多都是沈大人赐予的呢?若非有沈大人提点,咱家或许只在宫里当差,哪会跟现在一样,走到哪儿都有人尊重?”